马功劳。
还有啊,他老人家精通兵法,曾亲自指挥过多次战役,都以少胜多,以弱胜强,堪称军事奇才。
我作为他的学生,深受其教诲,时刻以他为榜样,努力为民造福。”
江临听着李文远的吹嘘,面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暗自思量。
李善长虽功勋卓著,但晚年却卷入胡惟庸案,最终难逃一死。
而他江临此行前来,正是为了捉拿李善长,以绝后患。
不一会儿,车队便来到了韩国公府前,只见府门巍峨,气势恢宏!
而门匾上篆刻着“韩国公府”四个大字金光闪闪,彰显着主人的尊贵地位。
江临道:“这就是当年张士诚的吴王府吧?”
朱有容点了点头,说:“当年李善长告老还乡,我父皇念及多年情谊,将张士诚当年的吴王府赐予了他养老。”
李文远笑呵呵地说道:“是啊,这是当年的吴王府,是陛下念及韩国公李善长多年功勋,特意赐予其养老之地。
这府邸不仅气势恢宏,更承载着无数历史的记忆啊。”
说到一半,他忽然感觉哪儿不对劲?
眼前这女孩儿说什么?
父皇?
这天下还有谁能被称为父皇?
除了当今的皇帝陛下,再无他人!
而谁又能称当今圣上为父皇?也就只有皇子公主了!
李文远猛地抬头,目光在朱有容与江临之间来回游移,震惊之色溢于言表。
难道……这位是皇上的某位公主殿下?
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大错,他急忙跪下磕头,声音中带着惶恐:
“卑职参见公主殿下,未能及时发现公主身份,实属有眼无珠,请公主殿下赎罪。”
朱有容轻轻摆了摆手,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与宽容:
“起来吧,本公主不计较这些虚礼。
莫要再烦我,好好伺候江临便是。”
李文远闻言,如蒙大赦,连忙点头哈腰:“是是是,多谢公主殿下赎罪。
卑职定当尽心竭力,为钦差大人效犬马之劳。”
他心中暗道,怪不得这江临如此年轻就能担任钦差大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