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朱标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:“本太子也这么觉得,延安侯确实是功臣。
但父皇此刻正在气头上,谁劝也没用。
估计等气消了,再求求情,也就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胡惟庸闻言,心中稍安,但仍不死心地问道:“那太子殿下觉得,此事最终会如何处理?”
朱标摇了摇头,道:“这就不得而知了,还需看父皇的意思。
不过,胡丞相放心,本太子会尽力周旋的。”
胡惟庸感激地点了点头:“那就有劳太子殿下了。”
此时,朱标又将目光转向李存义,问道:“李大人,对此事你有何看法?”
李存义拱了拱手,面无表情道:“微臣一切听从陛下发落。”
朱标微微一笑,似乎对李存义的回答并不意外。
他又问道:“哦?那令兄李善长身体可好?本太子许久未见他了。”
李存义闻言,神色微动,随即答道:“多谢太子殿下挂念,兄长身体尚可,只是年岁已高,不便再出门走动。”
朱标没有过多说什么,只是轻轻摆了摆手,示意身旁的侍卫将胡惟庸和李存义二人安全送回府邸。
今夜之事已足够复杂,不宜再生波澜。
免得被人起疑!
在侍卫上前引领之时,朱标特地嘱咐道:“二位大人请放心,今夜之事,本太子自会保密,不会让父皇多生疑虑。
毕竟,诸位大人不过是同僚间的正常聚会,无须多想。”
“今晚之事,也望二位不要声张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。”
言罢,朱标的眼神在胡惟庸与李存义身上轻轻掠过,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深邃,仿佛是在无声的告诫,又似在微妙的提醒。
两人感受到这股压力,心中不禁一紧,连忙躬身行礼,连声表达感激之情。
夜色下,两人的身影在侍卫的护送下渐行渐远,直至消失在延安侯府的深宅大院。
胡惟庸与李存义拜别朱标后,谢绝了侍卫相送。
路上,李存义与胡惟庸并肩而行,步伐沉重,夜色中两人的身影被拉长。
李存义压低声音,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:“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