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在沈淮脖子上,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凉,连忙拿开。
但是被沈淮一把按住了。
“冷吗?”沈淮将白嘉月的手塞进自己衣襟里:“我给你捂捂。”
这个年纪的男人,自然热血。
心是热的,皮肤也是热的。
白嘉月也不客气,给自己的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顺便摸了摸。
挺好摸的。
沈淮隔着衣服,按住白嘉月的手。
“捂手可以,别乱动。”沈淮低声道:“我刚才喝了一点酒。”
白嘉月笑哼一声。
“陪你说说话,你敢乱动我就走了。”
说着,白嘉月做了个要把手抽出来的样子。
“好好好。”沈淮立刻就妥协了:“你随便摸,我不乱动。”
感情里的两个人可以是势均力敌的,但总要有一个卑微点,这不是较量,这是情趣。
白嘉月戳了戳他:“你刚才说,庆幸自己留在海城,是什么意思?”
沈淮换了个姿势,将人抱的更舒服一点。
“这几天,我烦的时候,想找个人说说话,然后突然发现,在海城,我没有这样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。巡捕房里虽然有人,但这事情不好说。一般的关系都不好说。”
白嘉月有点心疼,她用脸贴了贴沈淮的额头。
“委屈你了。”
“不委屈。”沈淮道:“我只是在想,如果你跟我结婚了,去了京市,有一天我们闹了矛盾,你就会像我这样,陷入这样无依无靠,孤立无援的地步。就算哥哥是你的靠山,远水救不了近火,你还是会受委屈的。”
远嫁,永远是危险的。
沈淮现在这种情况,和远嫁的情况差不多。
“我是男人,我不在乎,我能抗,但一想到你可能会很难受,我就觉得害怕。”
沈淮轻轻捏住白嘉月的下巴,和自己对视。
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黏糊不清起来。
沈淮试探着靠近,直到呼吸相闻。
白嘉月没有躲闪,她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。
当然她不知道自己这举动在沈淮眼中,是什么样的一种邀请。
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