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实验室,两人也没着急回家。
要处理的事情还多着呢。
走到大门口,两辆车停在路边。
邢子墨道:“一个医院,一个旅馆,你去哪边?”
医院,就是去找房朵。
房朵认定房小童是沈淮的孩子,这总要有个说法。
一个身无分文带着病孩子的单身母亲,从京市千里迢迢来了海城,这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。如果这孩子是沈淮的,那也罢了,可以说,她是为了孩子,没办法孤注一掷。
可不是沈淮的,那为什么会找他?有什么说法?谁在指使?
另一个去旅馆,找伍志鸿。
伍志鸿已经被监视了,他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。邢子墨这会儿心情不好,也不想跟他细水长流了,人抓起来,框框一顿揍,揍到说话为止。
沈淮想了想:“我去医院,房朵是从京市来的,我对那地方毕竟熟一些。她若是说什么,我也好判断。”
“好。”
邢子墨说完,上了自己的车。
这不是好宣扬的事情,巡捕房里人多眼杂,沈淮要查,但是不好叫于英勋他们过来,只带了邢子墨的几个人。
朗嘉誉在老宅里守着,邢子墨其他的手下里,只有从西和沈淮最熟悉,邢子墨便让从西带了两个手下跟着沈淮帮忙。
沈淮这人虽然做事的时候也不全是翩翩君子,但有时候,和从西他们还是不能比的。
朗嘉誉从西,邢子墨的这些手下,虽然一个个也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,一副正经人的模样,可需要的时候,手上黑着呢,只是不足为外人道。
沈淮倒是不怕自己心软,就怕邢子墨担心他心软。
两辆车分道扬镳。
病房里,房朵断断续续的睡了一夜。
上半夜几乎没睡,孩子不舒服,虽然哄睡着了,但在梦里皱着眉哼哼唧唧的,让房朵心疼不已。
下半夜,孩子睡熟了,她也才在一旁的小床上闭了一会儿眼。
医院里是不好休息的,一大早,护士就开始给每个每个病房里安排量血压,抽血,做化验,虽然没有人大吵大闹,悉悉索索的也睡不安稳了。
房朵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