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开车吧？”
李子瑜一时语塞，他从未见过坐警车还如此“嚣张”的人。
最终，他什么也没说，坐上驾驶座，驱车离开。
柳语彤被警察带走的这一幕，被许多人看在眼里。
刘达、云城等人虽然心中担忧，但还是按照柳语彤事先的安排，迅速做好了应对准备。
审讯室内。
灯光非常刺眼。
柳语彤举起纤细的手指，遮挡住眼前的强光。
“李警长，咱们都坐了这么久了，你怎么还不开始问呀？”
李子瑜刚想开口，一名警察匆匆走进来，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“刚刚调查过来，那十几个社会青年大部分都有案底，学校那边的情况也基本吻合。”
李子瑜点了点头，示意警员离开。
“我是不是可以走了？”柳语彤开口。
“这里是你想走就走的地方吗？”
李子瑜虽然明知自己并未抓到柳语彤的任何把柄，但还想诈她：“我同事已经调查清楚了，你还不如实交代！”
“我交代什么？李警长，你都没问过我啊。”柳语彤小脸无辜。
“说，今晚你们在那里到底在干什么的？！”李子瑜沉声问道。
“画画啊！”
“画画？那为什么要藏那么多钢管？”
“那是画板支架好吧，我们绘画社的画板支架质量太差了，所以就定制了一批钢制的。”
“用什么材料做画板支架也违法吗？”
“还有，我们社团手续齐全，出来采风也跟学校报备过，并没有非法聚众哦。”
李子瑜一时语塞。
他确实已经确认过，柳语彤等人手续齐全，也向学校报备过。
加上保安的口供，他们的行为基本上可以说是合法合规，无懈可击。
可越是这样，他越是觉得有问题。
但他知道，从柳语彤这里肯定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些社会混混身上。
但那些混混的口供却出奇地一致，都坚决否认自己被打，只是看柳语彤他们画画好奇围观了下。
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