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再想当初烟烟一遍又一遍的跟他确认,是不是不喜欢小孩的时候,他的回答该是有多浑蛋啊!
可能就是因为一次又一次的笃定,他说不喜欢小孩,才让烟烟望而却步不肯对他说实话吧?
凌东言肠子都悔青了。
他拿起电话,就冲了出去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聂行烟总感觉自己今天心跳的不正常。
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后来一想又或许是自己太杞人忧天,leo一切都好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事,她没什么烦心事,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。
今天酒行没什么事,她就想早点下班。
坐电梯刚到地下车库,还没来得及开车门,对面就有人打着双闪。
她抬头一看,发现凌东言坐在车里。
“你今天这么有空?”有人来接她,她求之不得。
“路过。”凌东言把副驾上的披肩散开,给她披上,动作娴熟又自然。
她今天打扮的很休闲,连衣裙套了个针织开衫,办公室里是恒温还好,出来有风就会有点凉意。
话虽这么说,她又觉得有点奇怪,往常凌东言来接她,最起码会提前打个电话知会一声,像今天这么没头没脑的来干等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。
“来查岗啊?”她关好车门以后,发现凌东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,视线一直盯着,像是要看穿她。
聂行烟被他盯得发毛,搂了搂披肩,又低头左右看了看自己,“怎么了,我脸上有字?”
凌东言笑了笑,抽回视线,也不说话,发动了车子,油门一踩,车疾驰而出。
刚才在地下车库她没看清楚,现在出来天光大亮,她看清了凌东言的穿着。
一身黑色西装,里头的衬衫换成了白色,打着浅灰色领带,袖扣换成了她之前送的典藏款,低调奢华,骨骼分明的手上青筋蜿蜒没入袖口,身形挺拔更添了几分矜贵。
穿这么正式,又没有司机接送,难道是想请她吃饭?
但是这又不过年不过节的,他是闹哪一出?
“烟烟,我们去领证吧?”
“啊,啊?”
宾利在高架桥上匀速行驶,凌东言声调如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