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摆弄着面前的柠檬水,“秦澈,原先我只是觉得你蠢,现在我发现你又蠢又坏,知道现在用一句时下流行的话怎么说你吗?”
秦澈瞪着一双大眼无辜的看着她,似乎没搞明白,为什么事情的走向跟他设想的不一样。
下一秒,聂行烟直接拿起还没喝完的半杯水淋到他头上,“拿张ph试纸碰你一下就黑了,知道为什么不?”
她弯下身子,在他耳边吐气如兰,“太碱了(太贱了)”
“这两杯水算我请你的,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,不然,我见你一次,泼你一次。”
从咖啡馆出来,聂行烟一个人开着车,漫无目的荡了好久,期间凌东言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,她全部按掉了。
凌东言的一颗心乱七八糟的,尤其是烟烟不肯接她电话的时候,吊着七上八下,怎么也找不到落脚点。
他试图打开汽车gps定位,突然发现定位也在半小时前被关了。
按照时间推算,就是在她给自己发信息说秦澈跟踪她的时候。
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?
一想到这,凌东言的呼吸都乱了,油门踩到最大,一路风驰电掣,来到烟烟给自己定位的美容院,但是发现没人。
跟前台打听后,说是两人要到咖啡馆谈事,也没说具体在哪个咖啡馆。
凌东言给慕远打了个电话,让他把美容院方圆十里的咖啡馆地毯式搜寻一遍。
慕远都气笑了,“哥,你是担心嫂子红杏出墙?”
他们好不容易撤了保护嫂子的保镖,这才过去几天啊,又开始盯妻狂魔了。
嫂子要是知道三哥这么看着她,指不定要闹翻天。
谁受得了这样的保护啊。
他甚至还不忘火上浇油,“也是,红杏出墙格外香,嫂子又美又善解人意,到哪里都抢手,你可得注意了。”
话刚说完,凌东言就把电话挂了。
慕远闹归闹,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,不到五分钟就有了聂行烟的消息,说是在咖啡馆跟一个男士不欢而散了。
凌东言没有细问,他怕自己嫉妒到失去理智,只确认了聂行烟的安全后就没再问了。
聂行烟一个人在海边吹了大半天的冷风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