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真真边瞅她那边,边起身,“还有什么,当然是电话啊,现在给凌东言打电话,告诉他,他有个帅炸天的儿子。”
聂行烟没动,手机也没给,她相信邵真真能干出来这事儿。
“别闹。”
告诉凌东言真相这件事,这个她当然想过,可是这样一来,她又怕凌东言误会,她是拿leo作为筹码来逼迫他接受自己。
“他有追寻幸福的权利,不能受到孩子的羁绊,我把最坏的结果告诉他,让他自己做选择。”
邵真真重新坐回去,朝她竖起大拇指,“烟烟,这次回国后,咱俩去趟乐山吧。”
她话题转得太快,聂行烟有点跟不上,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问,“去乐山干什么?你想吃火锅了,还是想吃串串了?”
邵真真两只鼻孔一起出气,气乐了,“乐山有个大佛,咱去那里,你让它起来,你去坐。”
聂行烟:“……”
“我现在看你,比看佛祖还虔诚。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凌东言这个顶级钻石王老五,你还把他往外推。”
“凌东言是我妈、你干妈,温馨女士都要避其锋芒的财神爷,优行最新估值超过了万亿,你放跑了财神爷,你真t有种。”
邵真真晃了晃座椅,“我就说当初优行跟有病似得,哐哐给我砸单,追着给我喂饭吃,赶情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。”
“我跟着你喝到了优行的肉汤。”
聂行烟丝毫不抢功劳:“是你们酒店业务做的棒,凌东言可不是为色所迷就乱搞的人。”
邵真真啧啧了两声,逗她,“这么了解他呢?”
聂行烟的脸色红如胭脂,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,再说你也配得上。”
邵真真的能力有目共睹,如果真想裙带关系又哪里轮得到沾她的光。
“好烟烟,我要是男人,我也喜欢你。”
听她这么说,聂行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“那你肯定是个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的渣男。”
“谁说的,到时候我肯定为你守身如玉。”
“咦,你好恶心。”
这次邵真真火急火燎的来新加坡,根本就没好好吃饭,她水果也吃了不少,但就是觉得不顶饿,气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