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心的住在了小院中,帮着任以虚打理着小院中的草木,同样也在日夜不停的学着,任以虚教给他的东西。
听老爷子的话,栾彬怕是没有多少时间,继续待在小院之中读书了。
不过显然,栾彬的心里还是有几分不舍,总是觉得自己学的还不够多。
“任先生,学生愚钝,过些时日”
朱元璋也知道,栾彬在小院里待的时间,实在是太短了一些。
不料任以虚却摇了摇头笑道:“栾彬,你要记住为师跟你说过的话。”
“实践,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。”
“躲在小院里,是永远学不到真正的东西的,你需要走出去。”
任以虚不过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能教的东西,其实也非常有限。
同样,任以虚也不希望自己的学生,变成只会抱着书认死理的教条主义。
因此,任以虚知道,自己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。
栾彬,其实也不过就是比朱标略长几岁罢了。
能够以这样的年龄,从千军万马的科举之中,冲到朝堂之上,自然证明了栾彬的学习能力。
栾彬整个人都不由得愣在原地。
良久之后,栾彬没有再继续推辞,而是站起身来,看着任以虚执弟子礼,稽首再拜,声音都不由得有了些许沙哑。
“弟子,谨遵师命!”
任以虚一脸迷茫的看着栾彬无奈的笑道:“不就是在村里帮着老爷子干点事吗,没事,你要是不嫌麻烦,你就常往我这儿走动一下,门锁的钥匙你那里永远有一把不是。”
凡是在任以虚小院读书的学生,手里都有一把小院的钥匙,平日里也都是谁来的早谁开门。
栾彬之前当了任以虚那么长时间的贴身管家,自然也是有钥匙的。
不过栾彬的心里却着实不是滋味,自己这一走,怕是不太可能继续待在金陵了。
谁也不知道这一走,下一次再见面是何年月。
任以虚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的站起身来,拍着栾彬的肩膀说道:“栾彬,为师身无长物,既然你出师了,为师总要送你些什么”
话音未落,栾彬当即便站起身来,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