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……宋书砚是因为她才存在的,她要是不要宋书砚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后来,宋书砚便没了。
宋南姝闭了闭眼,最终什么都没有说。
要是她没有说那些话让阿砚装自己一辈子弟弟的话,是不是……阿砚就不会出事了。
沈序洲身侧双手攥紧,尽量平静自己的声线:“有的,对吧?”
宋南姝呼吸略显急促,她叹了口气:“夫君,我之前是说过夫妻之间需要坦诚,可……现在坦诚对我们来说似乎有些太早。”
“有就一个字,没有两个字。”沈序洲步步紧逼,似乎是没打算就这么轻轻揭过,“夫人……这很难回答吗?还是夫人心里其实有宋书砚的位置,只是碍于自己心里那道枷锁,不愿意承认?”
宋南姝愣住,她转头看向沈序洲:“你很介意吗?”
“倒不是……”沈序洲看向宋书砚的牌位,“就是觉得,现在宋书砚也已经死了,若是能得到一个答案,或许能瞑目,比大仇得报更能让他瞑目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宋南姝坦然回答,“而且,我一直都认为男女之情越不过亲情去,曾经……我喜欢过柳云珩,可哪怕在我最喜欢柳云珩的时候,我也做不到用我的命去换他的命!但为阿砚我能做!从我见到阿砚开始,他便是我的亲人……唯一的亲人。”
从见到宋书砚开始,宋南姝的养母就告诉她,这是她的弟弟。
最开始她不喜欢宋书砚,排斥宋书砚,避着宋书砚,到最后……和宋书砚相依为命。
宋书砚一直都是宋南姝感情之中最重要的选项,所以她从未想过除了最重要的亲情之外,她和宋书砚还会有别的什么。
沈序洲负在身后的手收紧: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……宋书砚现在还能活着,唯一的条件是让你和他在一起,你愿意吗?”
“为什么要做这种假设?”宋南姝不解。
只要阿砚能平安,宋南姝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,哪怕性命!
可这种假设是无意义的!
沈序洲不敢将宋南姝逼得太紧,抿了抿唇道:“只是好奇罢了。”
没再纠结这个问题,沈序洲和宋南姝说起今日之事:“柳云珩今日受刑,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