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谨慎地收回了手。
小银蛇眯着眼,等哑巴躺下之后,它也缓缓盘了回去。
哑巴刚一躺下,以岁就翻身,一口咬在了他胸口,叼着一点不松口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还没成年的缘故,他睡着之后,叼着东西不放的口欲期被发情期激了出来,吸来吸去的。
小崽子老板咬的实在不是地方。
哑巴忍了忍,忍不住低声说:“松开。”他不是妈妈,也不是磨牙棒。
他试图将以岁推开,遭到了报复,以岁梦见了在嘴边的猎物逃跑,又往前啃了一大口。
湿热温软的潮气和微微刺痛的触感。
“……”
哑巴彻底僵住了,身上的纹身从胸口开始蔓延,最后耳朵根逐渐发红。
小银蛇用蛇尾巴尖捂住眼。
许久,哑巴拳头略微收紧,又慢慢松开。
最后闭了闭眼,轻轻吐出一口气,把被子一扯,直接把以岁的头都盖住,那画面,眼不见心不烦。
次日一早。
以岁一醒,身边没人。
他懵懵的坐起来找人,只见哑巴早就已经穿好了衣服,站在了门口。
以岁揉揉眼,打了个哈欠:“早,你什么时候起来的。”
哑巴看他一眼,扭头就走。
以岁:“?”
他怎么觉得这人似乎在生闷气?
过了会儿,哑巴端了碗牛奶进来,放在桌上。
以岁正在洗漱,擦完脸,走过来:“什么啊?”
哑巴:“喝。”
“啊?”以岁莫名其妙,“喝什么。”
哑巴:“奶。”
以岁不明所以,但还是喝完了。
“今天厨房的早餐吗?我很久不喝奶了。”
哑巴端碗就走,再次用一种略微奇怪的眼神看他,头也不回的出了门。
以岁只觉得有点奇怪,直到很久以后,他才明白为什么哑巴这样看他,又为什么端着碗奶给他喝——
再说一遍,谁是缺奶的小孩?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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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又过去了几日。
张启山那边的研究出了结果,二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