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理解。
客厅里一时没人说话,佣人端着备好的热水,尹新月亲手端了过来,摆摆手,客厅里面的无关人员立马全部退了出去,还关上了门。
张日山在热水盆里泡上毛巾:“岁爷,让你手下把上衣脱了。”
哑巴看向以岁。
以岁点头。
哑巴抬手解开衣服,上半身露了出来。
肩膀上被以岁啃出来的红痕牙印也露了出来。
这痕迹怪暧昧的,可偏偏当事人两个,一个神色淡漠,一个面色如常,完全看不出来什么不好意思和异样。
“怎么弄?”以岁问。
张日山把热毛巾吸的水拧干了一半,走到哑巴面前,“失礼了。”他将热毛巾敷在了哑巴胸口。
渐渐地,墨黑色的痕迹从毛巾下蔓延开来。
张日山神色瞬间变得郑重。
张启山也站了起来:“真是张家人。”
发丘指不算铁证,但发丘指+鸽子血麒麟纹身基本就能确定了。
张日山:“佛爷,他应该是本家。外家人你应该都有印象,不至于认不出来。”
以岁看着哑巴:“那你应该是姓张。”
哑巴:“张……”
他捂住头,脑海里飞速闪过几个片段。
失忆之后,再次接触到熟悉的事物,会慢慢想起来一些。
他想起来了零零碎碎的常识,有些是小时候学的,有些是长大后学的,但无一例外,回忆起来的片段之中,没有声音,连面容都是模糊的。
也只是常识了,重要的一个都没想起来。
张日山:“失魂症。”
张启山:“应该是被天授后不久,不知道怎么来到了长沙。”
以岁:“失魂症,失忆么。天授是什么?”
“具体原因不清楚,”张启山想起那跟张家相关的蛇形手札,到底没有避着以岁,斟酌着说了,“但张家本家人几乎都有一种病,每隔一段时间,都会失忆一次。失忆的程度和血脉浓度相关,几年前,张家爆发了一场内乱,听说族长带着一些族人离开了族地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”
以岁眉头皱起。
所以跟他产生了特殊关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