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结束之后,活下来的亲兵只有五个。
张日山对以岁表达了感谢。
要是没有他给的药丸,或许连这五个人都活不下来。
事情忙完,在等待医生检测结果的空档,张启山带着以岁和哑巴离开暗室,去了张府待客的客厅。
他们准备验证一下哑巴的身份,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张家人。
“坐下,不用客气。”
尹新月上了茶,叫下人去准备热水。
以岁:“哑巴,来坐,”他招招手,哑巴挨着他坐下,这次他距离控制的很好,还是半拳。
“发丘指,”以岁把玩着哑巴的手指,端详片刻,“昨晚没有细看,你这两根手指确实蛮长的,力道如何?”
哑巴任由他玩,垂眸看着桌上的茶水。
张日山:“是天生下墓探洞的手,可以刺穿墙砖缝隙,抽出砖块,感应到细小的机关波动。”
发丘指是随便让人捏来捏去当玩具的吗?
他虽没经历过本家人的训练,但知道本家人训练出来的那两根手指挺敏感的,一般不会叫人碰,因为那跟捋虎须没区别。
张日山欲言又止的看着两人的互动,刚想劝下,但又想到岁爷同样不好惹,也是个大杀器。
以岁:“哦?那刺穿人的脖子岂不是轻而易举。”
张启山点头:“嗯。”
以岁话音一转:“所以佛爷,副官,你们两个的本家,跟我师父一样也是盗墓世家么。”
红府是戏班子起家,唱花鼓戏,后来也涉及别的。
在长沙定居洗白之前,戏班满处跑,装唱戏物品的箱子底下,就是盗墓用的工具。白天唱戏晚上盗墓,一身墓里走的功夫就是这般传下来的。
以岁知道红府的过去,但不知道张启山的过去。
师父知道的也不多,齐八爷是个能忽悠就忽悠,从不多说半个字的性子。
所以张启山和副官的本家,在他看来是很神秘的。
张启山沉吟:“也可以这么说,但我跟副官,还有手下的兵,已经和张家不怎么联系了。本家秘密颇多,而且……”
而且什么,他没有说。
以岁点点头,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