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的事物披上了一层美丽的皮囊,他们就会不自觉的放松下来。
若是美丽的皮囊上再添加了柔弱的元素,他们就更不知危险为何物了。
韩金刀转了转手中的枪,对以岁的身份有了猜测:“二月红的那个小弟子?梨园传遍长沙城的美角儿?”
虽然是询问,但却是肯定的语气。
他笑了:“你想让我死,想砍我的头?虽然我觉得你不简单,但是……凭借这些东西,”韩金刀指了指堵死他们后路的小蛇群。
“你恐怕还做不到。”
以岁看向这些人。
约莫五六百,还是六七百?听起来不多,放在现实场景里,这群人高马大的土匪,显得黑压压的一片。
他们贪婪、放肆、淫邪的目光看向他,也看向他身后的红府,觊觎着红府里面的财物。
就是这群人,破坏了他的家,还想踏过红府的门槛,在里面哄抢一通。
师父临走前说。
让他守家。
以岁在台阶上往下看,注视着韩金刀的眼睛,平静地说:“师娘说,做人留一线,师父说,积善之家必有余庆,我是红府的人,要给府上积德的。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,你们自杀,我给你们留全尸,不要你们的头了。”
他说的太认真,几个大喽啰听完愣了一下,随后大笑出声。
“老大,你听见了吗?他说这样的话哈哈哈哈!”
“到底是谁给谁留全尸啊,笑死人了,好弟弟,你下来,给哥哥们玩玩,玩爽了,哥哥们不杀你。”
“就是啊,下来吧!”
“别拿着大砍刀吓唬人了,娇贵的小少爷,杀过鸡吗你就杀人?”
以岁不言不语,漆黑的眼珠小幅度一转。
韩金刀绷着脸,并没有理会起哄的手下,举起枪,对准以岁的脑袋,砰砰砰连开三枪!
可下一秒,他惊愕地发现,那开枪的动作,只是他的幻想,事实上他的手指抖如糠筛,死活也按不下扳机。
韩金刀抬起头,死死盯住那披着戏服披风的少年。
以岁体内,一缕天石之力自他指尖缓缓溢出,弥散在空气里,钻到了这群土匪的体内。
他最多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