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是我。”
“请进店。”
店里一楼也有鉴宝房间,虽然不及二楼贵宾室,但也十分隐私安静。
以岁边走边问:“是店内的其余鉴宝师傅无法满足您的要求吗?”到了门口,他停了下来,语气有些奇怪,“小心门槛,您一直盯着我的侧脸看,是我脸上有东西么?”
“啊……”卢猛倏然回神,略显狼狈的低下头,“没有,岁老板,您脸上很干净。咳…我是说,我那批货需要万无一失才行,您的鉴定是最准最详细的,我这才……”
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看您的,就是,嗯…想跟您交个朋友,您的戏唱得极好,我是您的忠实戏迷,对,就只是这样而已。”
他看着很尴尬,说的话颠三倒四的,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,就看了一场戏而已,就‘忠实戏迷’了?
“明白了,卢先生不用解释那么多。您付得起价格,我提供服务便是。”
以岁请他进去。
里间角落里,放着卢猛带过来的货物,还有他手底下的两个伙计,负责看守。
他们其实也不明白,为什么老大抽了什么风,听了那岁老板的一场戏就被迷成了智障,又是买新衣服又是刮胡子洗脸的,平时都在地下大洞,谁还能要个好去?
一边这样想着,一边视线也黏在了刚进门的岁老板身上——
娘哎,老大被迷成智障也情有可原!
卢猛踢了他们一人一脚,“楞啥呢!把货拿出来让岁老板验啊!”
“噢噢噢噢!”两名手下才如梦初醒似的,连忙把他们得来的几件货摆在了桌面上。
以岁坐在卢猛对面,一一看去,“卢老板得来的这几件货都不错,起码没有假的。”
他指尖每摸过一件,就会在对应的白纸上写下年份、价值和吉凶,速度很快,却不显得急切,反而很是优雅。
摸到中间那一件泛着铜绿的青铜之时,以岁身上的蛇形纹身忽的烫了一下,七寸鳞也似有感应似的,泛着热意。
“嗯?”以岁微微眯起眼。
他拿起这件青铜小瓶,鼻尖嗅了嗅。
一股极淡的天石气息从表面透出来。
这件东西,和天石接触过,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