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伤,着急见他,再说我知错了,玉矿场的事一了,我就来了这里跟师父道歉。”
小厮不敢为难他,“那您稍等。”
陈皮点头,站在屋檐下,甩了甩身上的雨水。
他后背被二月红打出来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,有些伤口深的痂还没掉完,淋了雨,有些发痒。
等待的期间,他琢磨了一会儿,觉得师父应该会生气,于是摸出身上的九爪勾,随意在身上划了几下,还在脸上和手背上划了点细小伤口。
师父不会心软,但是师娘肯定会。
等见到师父,他该怎么说呢?
就说……
他去玉矿场买新的玉,结果听见矿场的矿主对师父和师娘大发厥词,还言语辱骂发现簪子有问题的以岁?他一时怒火攻心,实在没忍住,就把他们全杀了?
啧。
如果说矿场矿主骂他陈皮,那师父绝对没什么反应。
说他骂了以岁和师娘,那师父绝对会听进去,毕竟他最护着师娘和以岁那小崽子。
这样想着,陈皮又在脸上抹了一把血,让自己看起来更惨一点。
他脚下,滴答滴答汇聚了一小滩血色,逸散出淡淡的铁锈味儿。时间一点点过去,他耐心等着,直到听见大门后面传来脚步声。
再次来开门的还是那个小厮,小厮表情为难:“陈皮少爷……”
陈皮脸色一变。
“师父不让我进门?”
“把门打开吧。”一道平静的声音从门后响起。
小厮这才把门打开,然后默不作声的退到旁边。
二月红也来了,只是他有意控制,陈皮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。
“师父!”陈皮惊喜,继而佯装委屈,打算将自己编造的‘事实’告诉二月红,“您是不知道,那矿厂的矿主有多可恶,我——”
一边说,一边准备跨进红府大门。
“好了。”
二月红并没有听他说完,淡淡的声音直接打断。
他视线扫过陈皮已经踏入红府大门的一只脚,无视了那还在渗血的裤角,“出去。”
陈皮僵住。
他脸上的笑容被这两个字砸得变形,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