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醒来。
南暖一身热汗。
天啊!她竟做那样的梦?
是昨天燕北寒说的话勾起她思想吗?
可怕!
好丢脸。
……
燕宫府。
燕北寒亦站在花洒下冲洗冷水澡。
四年禁色,昨日想到南暖和燕薄修的事情,竟是一夜难眠,睡梦中都是惩罚南暖的身体,
‘还跟其他男人做吗?’
‘叫老公。’
‘你只能是我的女人。’
“该死!”燕北寒一拳打在墙壁上,仅管冰凉的凉水顺着头顶淋下,冲刷身子的每一处细胞,也没降到心中的火。
“叩叩。”敲门声忽而响起。
江黛婉声音隔门传来:“北寒,你起床了吗?”
燕北寒轻嗯一声,关上花洒,擦干身体,拿过浴袍穿在身上,迈着矜贵的步伐走出去,拉开门:
“何事?”
江黛婉看到他高大的身姿,一时语梗,好两秒才说:
“今天带你舅舅去祭拜外公外婆,你抽时间一起去。”
祭奠的墓园在城外,偏远宁静,每年都是燕北寒陪同母亲过去,这次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。
“好,我让燕京调整会议。”
他将行程推迟,换上昂贵手工定制西装,开车前往墓园。
墓园,天气阴沉厚重,雨还在下。
燕薄修早已等在那里,一身黑色西装,身边带着小女孩儿。
银银穿的可爱粉裙,一见到燕北寒,便扬起笑容:“蜀黍,你也来这里呀?我们好巧好有缘分哦。”
燕北寒唇角一凝,不认为他们有缘。
若真的有缘,她就是他女儿,而不是燕薄修女儿。
他不说话,让银银的脸变得委屈。
燕薄修望着他:“我知道你有所意见,但银银喜欢你,你应当与她多相处,建立感情。”
相处?建立感情?
他和自己妻子生下女儿,还让他建立感情?
“挺厚颜无耻。”燕北寒唇角勾起一抹嗤笑,欲说什么,江黛婉先一步站到他面前,拉了拉他手臂,严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