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话直接明了。
带着低微询问的口吻。
南暖步伐一顿,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燕北寒会说这样的话语。
她心里泛过一片波澜,不得不说,是动漾的。
可……
“是的,一切都没意义了。”
他们已经走到这个地步,还有意义?一切都回不去。
燕北寒矜俊面色陷入黯然,复杂,像有风霜飘过。
南暖看他这幅模样,不禁心里一酸,开口:
“是燕先生不要我,现在何必装作一副深情,被我抛弃的样子?”
燕北寒剑眉一拧,深邃目光直射向南暖:“我何时不要你?”
“你不要我生孩子,和白珍珠生孩子,还把她带回南院,睡到主卧的床上。
难道不是不要?
还是燕先生觉得,二女共侍一夫很正常,想坐拥齐人之美?”
燕北寒听着南暖的一字一句,每一句都像是对他的讨伐,抗议。
他黑眸路过一道讳莫如深的幽光,约莫五秒,盯着她,犀利直接:
“你就是因为这些不肯回燕家,执意离婚?”
南暖一怔,什么叫因为这个?
她要孩子,他不给,转身给白珍珠。
一边对她说舍不得,喜欢,一边又和白珍珠睡在床上。
这些伤人至极的事情,难道还不够吗?
她气到身子发抖,想说什么,可随即又觉得:算了,说什么都没意思了。
“燕先生早点休息吧,再见。”
她说完,朝外走去。
燕北寒掀开薄唇:“站住,我需要跟你说清楚…”
然,南暖看也未看一眼,不愿再多听一个字,提着保温杯直接离开。
燕北寒想下床拉她,可身子刚一动,一阵撕裂痛意从伤口处传来,他发出一声闷哼。
燕京恰好赶来送换洗衣物,看到这样的情况,飞快冲过去扶住男人:
“先生,你的伤口不能动,千万不能动,医生说再恶化,会有感染瘫痪的风险。”
燕北寒动作微滞,高大身姿矜寒坐回床位上,大手揉动沉重眉心,掀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