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北寒一眼扫见屋内状况。
满地碳灰,就地取材造火烤东西?
还算不笨。
只是,女人一袭单薄裙子跌坐在水潭里,身姿瘦小,衣服透明,脸色看起来苍白。
连嘴唇也是干涩开裂,发白。
显然吃了不少苦。
燕北寒长眸里面掠过一抹暗沉,迈步走上前,居高临下锁着南暖:
“现在知道错了?”
高贵,尊耀。
南暖在他面前太渺小,卑微,一如几日前她在他面前以卵击石,现在想来十足可笑!
她捏紧手心:“我知你麻痹的错!”
“我没错,错的是你,是燕家。”
“凭什么这么对我?为什么?”
她崩溃吼完,从水潭里站起身,扑过去抱住燕北寒的手臂就狠狠咬他,
咬的力道并不轻,毫无心软,带着宣泄与报复。
燕北寒眉宇蹙起,显然被咬痛。
但,他高大身姿依旧昂藏如山,不动分毫,任由她咬。
直到她咬的力气越来越小,逐渐松开,他才掀开薄唇:“咬够了?”
低沉声音并无指责,天生磁性暗哑。
南暖松口,唇里已弥漫着血腥味,男人劲壮手臂上烙印着很深牙印,刺眼,夺目。
她稍稍怔住。
燕北寒挑起南暖下巴,看着她精致而虚弱的小脸,缓缓掀唇吐出危险话语:
“冲进我办公室,当众泼水的是你。
发布视频,造成燕氏股票下跌的,也是你。
现在一见面,就咬成重伤的,依然是你。
南暖,你说,到底是谁的错?”
一字一句,数落,反问,充满蛰伏的气场。
南暖听的捏紧手心。
他的意思,是她错在先,还影响公司,才造成这样的结局,作茧自缚。
可,若不是他不肯离婚,逼她走投无路,她也不至于做出那样的事。
她深吸一口气,想说什么,燕北寒一抱公主抱将她抱起,大步流星朝外走去。
“啊,你做什么,放开我,放开!”
燕北寒冷凝清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