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北寒昨夜的确走了。
可,到楼下车边,分外烦躁,又折返回来。
担心她已睡,他没打扰,在门外等了一夜。
此刻,他修长手指间夹着香烟,将烟头丢在地上,用皮鞋踩灭,迈步往前。
“我不接受你突然改变意思,要离,也要说清楚。”
南暖:“……”
感受到危险与寒冷,下意识后退一步,说:
“燕先生要五千万就离婚,我给了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再说,那天被迫跟你发生关系救你,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。
毕竟像燕先生说的,这三年睡了上千次,不差那一次。
如果燕先生一定要因为那一晚,就认为我答应了你不离婚,那好,我那一晚不算救人一命,算陪睡。
你给我钱,拿支票犒劳。”
说着,细手摊出,直直伸到他面前。
这举动,无疑打破两人的夫妻关系。
燕北寒周身气息如敷冰霜,冷眸盯着南暖:
“我过去就教你这么轻贱自己?说自己是卖的?”
他从不喜女人轻贱,尤其是自己养大的女人。
南暖冷笑:“无所谓,卖不卖不重要,我只想跟你离婚!”
这些年在他那里,她除了住在燕家,和卖的也没有区别。
不然也不会不准她怀孕,还让白珍珠生。
燕北寒看着南暖无所谓的态度,眉目染怒,迈步往前,将她推进门内:
“卖不卖不重要?那就再卖一次给我看看?”
他低头,封缄她的嘴,想将她呱躁的嘴彻底封上。
南暖吃痛,用力打他双肩、手臂,用脚踩他:
“放开我,放开!脏!”
她厌恶他的唇。
指不定昨晚还亲吻过白珍珠。
抬手,就想给他一巴掌。
可惜,燕北寒早有察觉,准确无误握住她手腕,直接按在她头顶的墙壁上。
长腿也挟制住她腿,不让她动弹一分:
“还卖不卖?嗯?”
南暖羞耻的全身屈辱,而在燕北寒面前,她小,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