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其他男人乱来?”
南暖身子一颤,也就是说,昨晚的人真是燕北寒!
而他脖颈间那鲜明的吻印与抓痕,让她回想起昨晚一些支离破碎的荒唐片段,更是无地自容,抠脚尴尬。
前些天才心灰意冷要跟他离婚,转而又和他睡到一起,算什么?
她只想逃,红着脸避开男人的手,起身拉过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:
“让开,我要回去了。”
燕北寒看着南暖的冷淡举动,嗤之以鼻:
“去找温商沉补昨晚的缠绵?”
南暖扣底衣带子的手一顿,昨晚他们发生那样的事,他没有一句道歉、解释,挽留,也就算了,现在还又口口声声揶揄她。
她不由得抬起目光,直直迎视他:
“对,昨晚的人不是温总,我很可惜,很遗憾,现在就是要去找温总,给你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。
燕先生还拦着我、拦着我的好事做什么?”
燕北寒闻言,眉宇一沉,一把拉住南暖手臂:“我看你是昨晚没喂饱,才这么浪。”
他抬手撩起她的裙摆。
南暖瞬间慌了。
过去燕北寒在夫妻之事上,从不似外表那般斯文禁欲,反而纵欲不堪,总爱变着花样折腾她。
现在激怒他,嘴上爽了,身体却很危险。
她慌张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,却发现自己使不上一丝力气。
昨夜的混战,腰酸背痛,还满身疲惫。
只能开口:“你放开我…放开,昨晚的事,我醉了,你又没醉。现在要是再对我做什么,我可以告你婚内侵犯强j的。”
燕北寒置若罔闻。
他轻而易举挟制她,身体零距离贴近,低头附在她耳边:
“难道你不知道,站着的姿势不具备诉告条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