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怜的声音中透着委屈,一双眼睛也红扑扑的。
温商沉眉宇拧着,看着她可怜模样,柔声安慰:“你很好,只是现在不是时候。”
“等你酒醒后再说。”
优雅起身,拒绝她的纠缠,迈步走出房间,去买醒酒药。
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温香软玉,投怀送抱,他担心自己晚一秒,不能自控。
……
房间里,南暖一个人待在安静的大床上,全身又热又难耐,很不舒服。
她抬着小手胡乱抓着。
不知抓了多久,终于抓住一道精赤紧实的东西,冰冰凉凉的,很舒服。
她模模糊糊说:“你回来了吗?”
“我好难受,帮我……”
男人气息比夜色还要深沉,俯身,危险视线落在她露骨而散开的吊带裙上,问:
“要我怎么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