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站着不动,是希望我下去抱你上来?”
南暖无奈,知道燕北寒的性格,说一不二,霸道矜贵,只得走过去拉开车门。
后车门。
“坐前面,我不是你司机。”男人声音冷冷扬出。
南暖咬了咬牙,摔上车门,又坐进前座,情绪冷淡透着不耐烦:
“燕先生有什么事?是有时间了,现在要带我去民政局办离婚证?”
燕北寒气息沉下,锁着南暖,并未回应这个话题,而是视线缓在她手中的药上:
“什么药?”
南暖一瞬心虚,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。
一秒后找到原因,她和他要离婚了,不想让他知道她的病症。
因为他不会给她孩子,反而会成为他的揶揄,笑柄。
离开,也想体面,挺直脊梁。
“没什么,月事疼而已,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燕北寒目光凝了凝:“医生怎么说?我让顾宴联系权威专家替你看看?”
南暖诧异。
他这是在关心她?
还未反应过来,燕北寒微微放倒座椅,大手落在她腹部:
“不想找医生,那怎么个疼法?我替你揉揉?”
嗯?替她揉?
南暖感觉到腹部的大手,似乎被电流电住,一下子全身血液急速流动,连眼睛都开始发酸了。
过去三年她好几次痛的在床上哭,跟他打电话,他都不理不睬,也鲜少在床事以外的事情上关心她。
现在……是痛到出现幻觉吗?
还是真的要被这病症折磨死?上天给她的一点施舍?
南暖安静的一时半会儿做不出半点回应。
闹离婚以来,这是她第一次这般乖巧。
事实证明,她还是乖巧顺从的样子更讨喜。
燕北寒大手慢慢揉着。
燕北寒高高在上锁着她脸红模样,深邃眸中波澜万丈:
“看看你,只是替你揉揉,就敏感成这样?
真能跟温商沉‘日’久生情?”
南暖狠狠一怔!
她以为他是突然的温柔,弄半天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