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雪亲自前去祭奠,足可见仁孝之义。”
“再有便是十四叔,当年皇阿玛你继位之时十四叔对您不敬,您气的狠了这才将他罚去看守皇陵,可不过三年便还是念着手足之情将人好好的接了回来,还特召弘暟堂兄入宫陪伴皇玛嬷身边,亲自赐下婚约,更是做兄长之典范叫儿子佩服。”
他抬起头,目光带着崇敬与仰慕,语气真诚的叫人动容“同样皇阿玛您对八叔九叔,甚至于十叔都十分宽容,所以依儿子看,八叔九叔种种惑众之言,均有实事摆在眼前可一一击破,奈何他们捂上眼睛堵上耳朵既不愿听也不愿看,那便是他们存了坏心思了。”
“皇阿玛教过儿子,为君者,施恩易,当恩难,当恩易,保恩难,保恩易,全恩难!皇阿玛施恩给他们,他们却并不能记得感恩皇阿玛的恩情,那这恩儿子以为也不必再施了。”
他这番话虽说不上洋洋洒洒,可那也比先前三人所言加一起都要多,而且言之有物,重点显而易见,但看胤禛搓着手满脸欣喜赞赏的表情便可知,这番话算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。
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友爱兄弟,弘昭却一五一十的全帮他记着。
果然还是弘昭最懂朕心。
哪怕他存了在大臣面前卖个关子并不表态的心思,可还是抑制不住面上满意的笑意,眯着眼睛嘿嘿笑了两声,轻飘飘撂下句“朕再斟酌。”
随后站起身来走到弘昭身边,爱不释手的呼噜了一把自己小太子的脑顶,看着人在他手下摇晃,他噙着笑意拉起弘昭的手,父子俩相携而去留下殿内一众恭送的大臣面面相觑。
张廷玉平日里在皇上跟前议事最多,关于太子如何聪慧的传闻他听得最多,对于太子如何受宠也早就见怪不怪了,可是直到今日他亲眼所见才真正明白,这般年纪便能有如此见地,言语清楚,思维清晰,引经据典,非常人可以匹及的,也难怪皇上能对爱子如此之得意。
换言之,这孩子若是他的他也得顶在脖子上宠着。
甄远道与张廷玉不同,他是近半年来才因着莞嫔娘娘的缘故得皇上看中为皇上效力的,虽说御前走动多了,但见太子每日都是老老实实的站在皇上身边仔细听着,若不是被问到也鲜少主动插话,想来不过是皇家乐意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