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世兰将余莺儿调教好了送到皇上身边,为的就是哥哥年羹尧屡屡被弹劾,自己在一旁不得皇上召见说不上话,总得找一个能将话递的进去的人,可皇上一连宠幸了她几日,却始终不松口给她册封位分,只是当做御前宫女在御前放着。
如今被弹劾的最厉害的,当属是年羹尧未出籍的家奴魏之耀,区区家奴,竟然让一众文官道边作揖,武官道边下跪,他自己乘着轿子看也不看的自中间走过嚣张得很。
同样的还有年羹尧以军前效力,学习理事为名,私自扣押大量文武百官子弟,名为效力,实为人质,迫使文武百官依附自己
实在是胆大妄为猖狂太过了,这跟骑在皇上脖子上拉屎有什么分别话糙理不糙罢。
甄远道与瓜尔佳鄂敏在小朝堂上义愤填膺的声音还犹在弘昭耳边,第二日站在下首之人就换成了张廷玉和隆科多,说的话却相似的要命。
弘昭立在皇阿玛左手边认真听着,这两个人所弹劾大概意思是,年羹尧跟同级的官员以领导的身份说话,将自己放在了皇上的位置上,同时擅自做主以不打扰皇上为理由替皇上写了序言颁布天下。
听多了这些事弘昭已经觉得这位大将军再做出什么都不稀奇,毕竟他的一举一动看在弘昭眼里,都无时无刻不在展露一句话——“皇上,我不想活了。”
胤禛面色阴沉,目光瞟到一旁听得认真的弘昭,突然转过话题开口问“弘昭你来说说,昨日阿玛教了你什么。”
张廷玉与隆科多素来都知道皇上对太子的爱重,见状身子微微转动面向太子低头做聆听状。
弘昭被点名也不慌张,从容地站起身“皇阿玛教儿子,凡人臣者,图功易,成功难,守功难,守功易,终功难,若倚功造过,必至反恩为仇。”
后半段弘昭自然也记得住,只是他敏锐的觉得此时自己阿玛想听的只是这前半句,因此到这时就乖巧的闭了嘴。
胤禛点点头欣慰的瞧着自己儿子,不仅会学会记,还能有自己的思考,当真是出众,不愧是朕的儿子,与朕当真是一模一样。
看了好半晌才将头转回来,正要对着张廷玉与隆科多再次开口,却猛然听得自己身侧一个娇媚的女声不合时宜的响起。
“皇上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