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。
胤禛知道年世兰仗着他的宠爱和纵容,无法无天,可却不知搜罗下来竟然如此让人触目惊心“给莞嫔下药,陷害莞嫔假孕,陷害惠嫔假孕,推淳贵人落水,莞嫔小产,收受贿赂,买官卖官”
看着皇上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,夏刈及时补充“回皇上,颂芝咬死了什么都不肯说,倒是周宁海受不住重刑吐露了一些。”
胤禛眉头紧紧皱起,抬头看向夏刈,忍不住用手重重的拍向面前的桌案,刚刚抬手才想起来偏殿的弘昭睡得正香,落下去时又猛地收回了力道。
“一些?还有别的!她造的孽还不够吗?”
他抬起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,她的手伸的太长了,连买官卖官这种事情她都敢做,自己必然不能轻纵了她,但转念一想他再度发问“那此次弘昭之事”
夏刈知道皇上想查什么,这事他也格外上心早就问清楚了“回皇上,经奴才调查,此事与年妃娘娘并无关系,年羹尧擅自调走机桶处的人,年妃娘娘也丝毫不知情。”
胤禛点了点头,将手中的两页纸撇下,看向夏刈手捧着的两张不再开口。
夏刈给皇上办事向来不用顾忌着任何人的面子,只是轮到手中这两张纸的时候难免有些迟疑。
“皇上,剪秋也是宁死不肯开口,但江福海没过两轮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个干净皇上请看。”
胤禛狐疑的接过宣纸,单单是瞧见第一行字目光就骤然缩紧,两大页纸后面连写的什么都没瞧清楚就生了大气,胸口剧烈起伏几下,咬着牙强忍着往下看去。
“皇后乌拉那拉宜修,将纯元皇后每日都要用的杏仁茶中,将杏仁换为桃仁,才至纯元皇后一尸两命。”
“大胆!”
他一声怒喝终究是控制不住音量,手中白玉手捻忍不住狠狠掷了出去,瞪着眼睛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息。
杏仁桃仁他记得惠嫔的胎也是因为杏仁糕里掺了桃仁,这才没有保住
“好啊真是好!”他说着反话,只觉两眼前一阵阵的发黑,眸中怒海翻涌盯着面前这两张薄薄的纸,继续往下看去。
夏刈也在一旁轻声说着“其余的都是小事,芳贵人小产,富察贵人小产,惠嫔小产,时疫那次也是皇后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