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是
还真没有。
吕盈风一觉醒来皇上早就去上朝了,雪信边伺候她洗漱边说“皇上留了话,说娘娘您与敬嫔娘娘常常对弈,叫苏公公将库房里的暖玉棋子拿出来给您,还给安答应留了赏,奴婢瞧着皇上心情不错。”
吕盈风坐在镜子前醒神,听她念叨着也笑了笑“心情不错便好,最起码是记得有这号人了。我不能时时照看着,永寿宫的人总不好出去让人随意欺负,在皇上那挂了名,日后就是哭诉也知道该去哪。”
她是个清醒的,或许也曾沉溺过,可或许是在王府里沉寂的无数个漫漫长日中磋磨的,又或许是生下弘昭弘锦时最为虚弱的时候无人问津,她现在看的当真是明白得很。
不能把皇上当做夫君,要当做君主,你可以爱戴仰慕他,但是不能爱上他。
如今深宫中除了自己的三个孩子,旁的都不重要。
于是在带着安陵容一起去景仁宫拜见时,她也是如此做的。
吕盈风身后跟着安陵容一前一后的走进殿中,瞧着二人面色都不错,甚至进殿时还是有说有笑的,倒是引了一众人侧目。
“欣妃这是气疯了不成?”齐妃本来做好了看热闹的打算,这一来面上的震惊怎么也收不回去。
她这一句声音不小,刚出口就获得了皇后一个警告的眼神,悻悻的闭上了嘴。
众人看着安陵容朝着皇后三拜九叩,得了几句延绵子嗣的话坐了回去。
华妃今日也到的颇早,可却不是为了看安陵容的热闹,看着一直坐立不安频频朝着门外看去的敬嫔,和她身边空出来的位置,华妃得意的笑了笑。
吕盈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自然也明白了为何今日华妃会到的这么早。
想谁来谁,众人都沉默不曾开口,自门口处脚步声匆匆接近。
“呦,沈贵人来的好早啊。”丽贵人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讽刺道。
沈眉庄自知理亏也不多话,当即恭恭敬敬的对着皇后请安认错“臣妾向皇后娘娘请安来迟了,请娘娘恕罪。”
宜修自然不会多加苛责,“请安贵在有心,偶尔一次没什么的,起来吧。”贤淑大度的一番话不仅宽宥的沈贵人,还将华妃绕在其中,当真是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