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衍见从施月这里问不出答案，起身直接离开。
出门后，他跟何与吩咐，“回去后，把当年在茶馆的客人和工作员，还有参与救火的人员的口供都给我翻出来，一个也不许漏。”
“那些口供，你五年前不是看过很多次吗？”
“是看过很多次。”
裴衍单手插兜，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走廊深处，自言自语般地说：
“说不定当时眼瞎心盲，看漏了呢？”
何与怔了怔。
裴总突然说这样的话，难道时染真是无辜的？
“时染现在在哪里？”裴衍收回视线，沉声问。
“她把悠悠送回时老太太那边后，去了城北的龙家。”
“傅明轩呢？”
“前几天回南城，还没回来。”
裴衍闻言，烦躁的心情缓解不少。
只要傅明轩这个绊脚石不在，什么都好办。
……
龙家，楼上主卧
龙泰守在床边，看时染施完针许久，肖少芸还是没有醒来，禁不住担心：
“苏小姐，上次你给我太太施完针后，她的精神明明好很多。为什么她又突然开始昏迷，而且食欲也越来越差？”
“很正常，你不用过多担心。”
龙泰半信半疑，“真的没事？”
“龙先生，你既然找我给龙太太治病，就该相信我。”
龙泰见她一脸自信，没有再说话。
这时，床上的肖少芸醒过来，声音虚弱的喊了句：
“阿泰……”
“我在这里。”龙泰弯身紧握住她的手，眼神温柔如水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很累……我，我是不是快不行了……”肖少芸语气有些伤感。
“不要胡思乱想！苏小姐刚才说了，这是正常现象。你会很快好起来的。”
“是真的吗？”
肖少芸视线落在拔针的时染身上，目光中透着紧张和期待。
时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收拾好针包，抬眼看向龙泰，“龙先生，我想和龙太太单独聊两句。”
“我和我太太之间没有秘密，有话你可以直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