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丫头,一如既往,见得不得时今受一点委屈!
“要是实施了,你也可以滚出时家了!”老太太怒哼道。
时绍奇还争辩,却被时染抢了先,“奶奶,你也教训过二叔,这事就算翻页了!”
“你这个二叔年纪越大越糊涂,还好有你在。”
老太太握住时染的手,浑浊的眸子里充满欣慰。
“妈……”
见老太太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,时绍奇头疼的按了下眉心,转移话题:
“记者会上,你们故意公开许松的身份,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?”
时染这个孩子一向聪明大胆,记者会上的事看似给时今洗白,实则是故意引蛇出洞。
招是妙招,但是太冒险了。
弄不好,她们都会成为暗处敌人攻击的对象。
时绍奇越想越担忧。
“二叔,你能先告诉我这些天你都去哪里,做了什么事吗?”
时锦夏醒来后,她没有再在医院见过他。
时家也没有人知道他哪里,只知道他突然匆匆出国了,至于去哪个国家也没有人知道。
时绍奇听出她话里的质疑,解释道:
“你四叔在k国被一个醉汉的车子撞伤,我连夜出国赶去处理。”
“四叔被车撞伤?”时染没想到会是这样,着急地问:“他伤得严不严重?”
“还好他带的保镖身手够敏捷,只是撞折一只胳膊,要是保镖慢一步,你四叔怕是命都不保。”
想到自己那个自小运气不好的弟弟,时绍奇忍不住叹息。
“你把四叔接回来了吗?”
“没有,他说国外的工作刚取得阶段性进展,他要是回来前面的努力都白费。坚持要在那边治疗!”
“看不出来四叔还是个工作狂。”
听见她的话,老太太眯着眼睛,幽幽说了句:“对他来说,沉迷于工作也是一种心灵的寄托!”
“奶奶,你这话我不太明白!”
她四叔不是已经走出阴霾了吗?
“你不用明白,只要知道你四叔有工作就可以了。话说回来,你抛这么大一个鱼饵,想钓的是哪条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