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好极了。
逐月企划，那我们不死不休。
鹿训看着万四军这样子，就知道他这个老对手起了什么心思。
微微垂下眼眸，勾唇暗笑。
从他的情报网里知道，这次针对线条影业的热搜推手逐月企划占了大头，越了一众业内大拿。
或许，芯浪不让撤热搜。
其中就有逐月企划的手笔，这逐月企划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鹿训收整好情绪，抬眸和参与汇报的工作人员对上眼神，双方都从眼神里看见了笑意。
汇报时候漏掉具体的数据，自然不是一个专业的人会做出来的事情。汇报人员有意隐瞒，自然是得到了鹿训的授意。
“散会！”
万四军摔门而出。
鹿训不急着起身，打开水杯喝了口茶。蠢货，人老了又处于极度恐慌愤怒的蠢货。
万四军，该下位了。
逐月企划，无意中被卷入了线条影业的公司内斗。
可沈霁月不是做棋子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