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尘没有回答凝光这个问题，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。
凝光定了定心神，在古尘和派蒙的注视下，极其诚恳的说道：
“我没有冒犯您和帝君的意思，我更不敢窥伺帝君行踪，我只是……
唉，您有所不知。
虽然璃月港每年一次请仙典仪，请仙典仪上，我们得以拜见帝君。
可是那时候，我们见到的，只是帝君的麟龙法相。
每一次帝君有诏喻之时，有命令下达时，都只是从冥冥之中传音给我们。
这一次您成为勾陈星之事，便是帝君通过这种传音之法，传遍整个璃月港，告知全璃月港人的。
我，还从未见过帝君原本的面貌，实在遗憾……”
认真的看着凝光，发现她是真情流露，古尘倒没怎么在意：
“好吧，能够理解。
兢兢业业了一辈子，到头来连自己神明的本尊真颜都没见过，确实有些可怜。
我能感觉出，你和刻晴类似，对帝君的绝对尊敬和极度尊崇，都是隐藏在心底里的。
刻晴或许偶尔表现出来，你……很少表现。”
说到这儿，古尘微微摇头：
“不过，我还是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。
其实，在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你心里不已经有猜测了吗？”
凝光沉默，眼神动容。
古尘这个时候又说：
“我也不需要回答你这个问题。
甚至你接下来也不需要留心观察。
一切只需要顺其自然。
我相信，终有一天，你能得见帝君真颜。”
这番话有点没头没尾，却让凝光若有所思。
派蒙疑惑的看着古尘，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，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
什么叫顺其自然？
就是什么都不需要干。
凭古尘和钟离的关系，只要在璃月港，他们肯定会三天两头的聚一聚。
时间长了，无需凝光留心，她就肯定能发现古尘身边有钟离这位朋友。
只要发现钟离这位朋友，再根据钟离的气质，钟离的神秘来历，以及其他各种线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