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的心尖,“传朕旨意,京城九门即刻封锁,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!各个驿站、客栈,都给朕仔仔细细盘查,掘地三尺也要把刘玉书找出来,若再有差池,你们一个个都别想保住项上人头!”
大臣们齐声高呼 “遵旨”,声浪在大殿内此起彼伏。南宫瑾坐回龙椅,胸膛还因愤怒而剧烈起伏,他望着殿外的天色,满心忧虑,只盼着能尽快解开这场南诏阴谋背后的谜团。
南诏细作们龟缩在京郊一处隐蔽的小院里,看着彼此凝重的神色,为首的那个鹰钩鼻男人狠狠啐了一口:“下手倒快,九门一封,想出城难如登天!” 其余几人也面露愁容,本想着趁夜黑风高带着刘玉书溜出城去,如今计划全泡汤了。
一个身形精瘦的细作凑上前,低声道:“大哥,咱不能坐以待毙啊,城里盘查越来越严,待久了迟早露馅。” 鹰钩鼻男人烦躁地挠挠头,来回踱步思索着,目光时不时扫向角落里瑟缩着的刘玉书,她正虚弱又惊恐地看着众人,肩头的伤口还渗着血。
“这女人暂时还不能杀。” 鹰钩鼻男人说道,随后眼睛一亮,“有了!咱们在城里还有几个接应的点,先把这女人转移过去,分散风险。找几个手脚麻利的兄弟乔装打扮,扮成普通百姓,去探探风声,看看能不能找到漏洞,瞅准时机再出城。”
众人点头称是,当下便开始行动起来。几个细作去准备伪装用的衣物和道具,另外两人粗暴地拽起刘玉书,用布条重新勒紧她的嘴巴,防止发出声响,把她塞进一辆堆满杂物的板车,上面盖着厚厚的破棉被,趁着夜色掩护,往城内的接应点缓缓推去。一路上,只要有官兵巡逻靠近,推车的细作便佯装成憨厚老实的苦力,瑟瑟发抖地应答着盘查,侥幸躲过了好几轮检查 。
被塞在板车中的刘玉书,脑子一刻也没闲着。她忍着肩头的剧痛,费力地梳理着混乱的思绪,满心都是疑惑:自己与南诏更是八竿子打不着,这些人为何要大费周章把她掳来?莫非是那件事?车子颠簸前行,每一下震动都扯得伤口生疼,刘玉书咬着牙,暗暗给自己打气,告诉自己必须镇定。她深知,此刻慌乱无济于事,唯有找到机会与这些黑衣人谈判,弄清楚他们的目的,才可能寻得生机。
终于,车子停了下来,刘玉书被拽出车,带进一间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