兢地跪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。
南宫瑾坐在龙椅上,眼神冷厉似刀,寒声发问:“说!京城怎么会突然爆发疫病,之前可有异常迹象?你们又是如何防控的?” 主管城门卫戍的将领硬着头皮回话:“陛下,前些日子,进出城门的商旅、百姓,皆按例查验过了,并未发现异样,只是……” 他犹豫着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。
“只是什么?有话直说,莫要吞吞吐吐!” 南宫瑾猛地一拍桌子,吓得众人一颤。那将领赶紧回道:“只是,半月前有一些贵女从外回,入城时查验并无病症,许多都是世界贵女,或许查的并不仔细。另外”
“另外什么?说!”
“另外还有几个客商带了一些飞鸟,说是要进献给哪位大人…… 后来,疫病爆发后,小的派人去查,那客栈,已有不少人染病,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搞得。”
南宫瑾怒不可遏,当下安排两队人,一队去追查贵女们的情况,另一队去追问负责接收献礼的是何人。
那些追驾去了州县的贵女们,一回京便被家中长辈狠狠管束起来。各大家族听闻自家女儿在陛下面前闹出的种种事端,惹得皇帝龙颜大怒,哪还敢掉以轻心。府邸里,父亲的斥责声、母亲的哀叹声此起彼伏,贵女们只能乖乖待在闺房中闭门思过,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大概率不是她们传出的疫病。
这段时日,京城疫病横行,反倒因着这份严厉管束,多数贵女都躲过一劫,基本上都没有染病的迹象。只有那么一两个,实在耐不住性子,趁着下人不注意,偷偷溜出门去,想瞧瞧外面究竟怎么了。谁知道,就这么一会儿工夫,便沾染上了疫病。好在发现得及时,症状还算轻微,家人发现后,又惊又气,一边赶忙请大夫,一边把人看得更紧了,生怕再出什么岔子。那些未被感染的贵女们,听闻此事,也吓得收起了心思,乖乖听从家中安排,只盼着这场可怕的疫病能早日平息。
这边南宫瑾派出的精锐暗卫,将那几位客商在京城的行踪查了个底朝天。他们从客商入城时的登记名册开始梳理,逐家走访了货商落脚的客栈、交易的铺子,可每到关键处,线索就无端断掉。客栈掌柜战战兢兢地回忆,当时来投宿的人看着普普通通,领头的戴着斗笠,话不多,登记身份时用的路引也并无破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