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涨红了起来,他猛地一拍桌子,大声呵斥道:“岂有此理!我柳家的孙女何时受过这般委屈,那皇家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!就算你只是侧妃,可好歹也是明媒正娶,怎能如此不被重视,这分明是在打我的脸!”
相府里的众人见柳太傅这般震怒,都吓得不敢出声,整个前厅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到了极点。柳太傅在厅中来回踱步,似乎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烈焰,越烧越旺,感觉他似乎马上要找那皇家讨个说法。似乎想着让他们知道柳家可不是好欺负的。
柳太傅本就是老谋深算的性子,听完林晚的哭诉,想到了接下来的破局之法,他知道不能让她再任由别人摆布了,否则很多事情就没有办法继续成事了。于是,当下他便佯装怒不可遏,一刻也等不及了的样子,直接从林相府匆匆起身,带着满腔的怒火,径直朝着太和殿的方向而去。
一路上,柳太傅的脸色阴沉得可怕,他脚下的步伐都变得格外沉重又急促,到了太和殿外,柳太傅也不顾侍卫的阻拦,大声喊道:“臣柳太傅求见皇上,有要事启奏!” 那声音中气十足,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侍卫们见他这般气势,也不敢多加阻拦,赶忙进去通报。
不多时,柳太傅便得到了传召,踏入了太和殿内。只见殿中庄严肃穆,皇上高坐在龙椅之上。
柳太傅先是恭敬地行了个大礼,而后便直起身子,毫不畏惧地开口说道:“皇上,臣今日前来,是要状告太子殿下!臣远在南诏平乱,本以为家中一切安好,却不想归来才知,臣那外孙女林晚,遭受了这般天大的委屈。”
皇上一听,微微皱起眉头,问道:“柳太傅,你且细细说来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柳太傅深吸一口气,将林晚如何一心倾慕太子,如何在太子大婚之前与太子有了瓜葛,而后又查出有了身孕,却只得以侧妃身份从侧门被抬进太子府,大婚夜太子对她不闻不问,甚至今日回门太子都未曾陪同等等事情,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,言辞间满是痛心与愤慨。
“皇上呀,太子身为储君,本应知晓礼法,可他这般作为,先是与臣的外孙女有了首尾,后又如此轻视她,全然不顾她怀有身孕,这等不负责任的行为,实在是不堪大任!臣曾是太子师,臣失职,臣恳请圣上责罚。若是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