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发自内心。
再者，他现在甚至都有些怀疑，许乐瑶是否是他们刻意培养起来，送到自己身边的。
如此一来，郑智鹤便又做了试探的想法。
这才有了许乐瑶如今被接近宫里的这一遭。
否则，许乐瑶即便是进宫，也该由皇后宣召。
现在没有皇后，也该问了贵妃的意思。
再不济，也该是姜母递牌子带着许乐瑶进宫。
但这后宫到底是郑智鹤的后宫，他便是越过那些贵妃之流，传召许乐瑶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只是这遭进宫，郑智鹤打的便是试探许乐瑶的主意。
他可以接受许乐瑶是姜家人刻意培养起来，送到他身边儿的。
但不能接受许乐瑶对他不是真心。
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，能够得到他的青睐，是许乐瑶的荣幸。
若是今日许乐瑶真的进了书房，郑智鹤未免要想，她是否早就觊觎朝堂上的事情。
因此，只有不进去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许乐瑶虽说不了解郑智鹤的用意，却也明白他不是那么好心的人。
书房是他处理公务的地方。
若是被人瞧见了朝堂上的事情，指不得要引来杀身之祸。
从前她作为皇后时，尚且不能自由出入书房。
换句话说，便是郑智鹤在处理公务时，从不许妃嫔近身。
也就是许乐瑶曾经作为皇后，才能进去说道两句罢了。
如今她只是一个姜家的小姐，尚且不是后宫嫔妃，又哪里能够进御书房呢？
红袖添香这样的事情，总得二人你情我愿才是。
李华年确定许乐瑶真的没有进入御书房的心思后，这才表现出一副无奈的表情，进去同郑智鹤汇报。
“她当真是这样说的？”
郑智鹤放下自己手中的朱笔，挑了挑眉。
李华年点头，身子微微弯着。
“姜小姐极其懂规矩，绝不踏入半步。”
得了这话之后，郑智鹤脸上暮的绽放出笑容。
他并非不明白，许乐瑶也是个聪慧的人。
聪明人自然不会做蠢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