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什么报官,本来就是你先撞的人家,而且,你没听见她说的话吗?那都是你刚才对她说的,真到了公堂上,你有理吗?”
有人理性地分析道。
此人一说完,便被人讥讽是胳膊肘往外拐。
但说归说,确实没有人敢再提报官一事了。
这几个难民,再怎么说也是陈副将带来的。
若是年轻男子有理,还可以上公堂上辩一辩,但他没理,上了公堂,只会让唐县令难做。
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了。
年轻男子冷静下来,也明白了这一点,他舌头抵着腮帮子,一瘸一拐地走进了一个小巷,不见了人影。
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宋姑娘,高明”,萧在山称赞道。
没有比这羞辱性还强的反击方式了。
“三丫他娘,给你添麻烦了,早知道我就不和你们来了”,张伯起了悔意,这川水县,果真如同宋婉清所说,容不下他们。
宋婉清毫不在意,“教训一个杂碎,顺手的事,算什么麻烦?”
她洒脱的话,让张伯好受了不少。
许是因为刚才的事传了开来。
路上的行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用眼神鄙夷他们了,收敛了许多。
也算是因祸得福了。
几人一路来到了粮店,问了粮食价格。
那粮店掌柜扫了他们一眼,立刻坐地起价,“糙米二十文一斤,精米五十文一斤。”
“你这大米是金子做的啊?”
朱宝瞪大了眼睛,指着门口立着的牌子,“这不是写着糙米七文钱一斤吗,你当我们不识字呢?”
粮店掌柜冷笑一声,“买的起,你就买,买不起,你就走,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,你们这么大的人了,还要我教你吗?”
“你”,朱宝气不过,还想要理论,却被萧在山拦了下来。
“别说了,我们走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萧在山冲他摇了摇头。
朱宝闭了嘴,他瞪了粮店掌柜一眼,气鼓鼓地走了。
出了门,他便忍无可忍的道:“我呸,没有这么欺负人的。”
“只怕这城里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