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熟悉的身影变得如此陌生,深吸了一口气唤住了她:“岁岁。”
也不知为何。
余岁现在越来越讨厌‘岁岁’这个称呼。
明明让别人听起来是亲密的昵称,可从关家人的嘴里说出来,不像亲切的家人。
特别像一种恳求。
还是,她,恳求着他们分给她多一点点爱的感觉。
余岁脚步未停,关祁臻又唤了一声:“余岁!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断绝关系么?”
终于正常了!
余岁这才停下,回头,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关祁臻:“难道,不明显?”
看来她应该做的更绝才对。
关祁臻眉头紧皱:“岁岁,非要这样吗?我们已经不计较你伤害袅袅的事了,而你呢?一直在做什么?我们去哪里,你就去哪里?你认为胳膊能拧过大腿吗?岁岁,我不管你后面的人是谁,停下来吧。”
余岁的脸上依旧淡淡地,看不出情绪。
绕开了他的话题,她说:“对外婆好点,外婆没有亏欠过任何人小时候。”
关祁臻:“……!”
对牛弹琴!
余岁走了,关祁臻清楚,余岁没有原谅他们的意思。
关祁臻有点烦躁的松了松脖颈上的领带,重新回了病房。
……
余岁坐电梯到了一层,又想去看看陈律的表弟。
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……
电梯门刚打开,蔺凌霄却慌慌张张的出现。
俩人碰上,蔺凌霄惊讶了下,又撑起了一抹温润笑意:“好巧,余岁?”
余岁神色冷清,眉眼一片平静:“嗯啊。”
“你怎么在……”蔺凌霄此时,心里蹦出来了许多疑问。
难道,她跟蔺祁已经相认了?
这小子真不地道,不知道通知一下他这个功劳颇大的小叔叔?
余岁说:“我外婆在这的……”她抬起了视线,“你忘了吗?前段时间我想问你要律师的电话,就是因为外婆的事。”
“哦~原来是外婆在这,我还以为……”是来看蔺祁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