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表弟的冷淡,并未让余岁觉得冒犯。
倒是让她想到了跟阿蔺哥刚认识的时候——那天,是f洲的雨季,她被黑人小男孩找到的时候,高烧不退,是小男孩把她送到了阿蔺哥的身边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退的烧。
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迎着第一缕阳光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背着她的少年。
侧脸泛着光晕,棱角分明的轮廓迄今为止,还存留在她的心里。
也是同样的,没有话语。
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。
余岁起来后,打量着陌生的环境,兴许是跟阿蔺来自同一个国家,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,才觉得有安全感。
她主动跟他说过许多话。
阿蔺都是静静的听。
时间长了,余岁以为他是一个哑巴。
后来,直至她好不容易搞到了食物,却让几个f洲其他流浪汉抢走,她拼命的护着她找到的食物。
是阿蔺不知从拿了一把枪,朝着地面上开了一枪,声音冷清又十分的笃定:“放开她!”
那几个流浪汉才被吓走。
之后,两个人逐渐熟络,每天相依相偎。
度过了一段不算什么美好的时光,却是她生命里最珍视的过去。
视线回拢,眸底跃上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悲伤:“对了,你怎么就自己?陈律呢?”
余岁看了一圈,也没有找到跟他相识的人。
蔺祁依旧不说话。
余岁猜测:“他,不会带着你出来晒太阳,然后律所有事了吧?”
蔺祁刚好想找一个理由,见余岁帮他找了,又点了点头。
余岁又问:“那你,是在这家医院的吗?在几楼呢?一楼?二楼?”
她问到的哪个楼层,蔺祁都没什么反应。
一直到外婆的楼层,少年又点了点头。
余岁抿了抿唇,“还挺巧,正好,我送你上去吧。”
她推着轮椅,一块上了电梯。
原本想在电梯里面给陈堇色发条消息,别让他担心,可电梯里面的人太多了。
挤的余岁站立刚好,实在不方便拿电话。
余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