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西装袖口,款步回到包厢。
觥筹交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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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的冬天黑得快,万家灯火。
一辆低调京a牌照黑车,缓缓驶进地安门外大街四合院。
车厢里,庄继昌平静盯着窗外。
忽然。
他手臂陡然一紧,一抹娇软靠过来,细声细气问,“昌哥,我们去哪儿?”
“……”庄继昌没有搭腔,目不斜视。
女伴闹个没趣,却将他挽得更紧。
不一会,光线暗下来,车子驶入地库。
女伴好奇悄悄抬眼,娇俏一笑,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,“怎么不走正门儿?”
话多。
庄继昌闲闲看了她一眼,仍不接茬。
早有人等在门口。
一进一进院,庄继昌熟稔自如向里走。
身旁女伴扣着他手腕,身材高挑,温柔明媚,一席香槟色长裙,在北京初冬的寒夜里瑟瑟发抖。
“北京还有这地儿?”女伴喃喃低语。
“嗯。”
庄继昌回眸,淡淡应一句,犹豫两秒,脱下外套搭在她肩膀上。
女伴吻他嘴角,“谢谢昌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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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进院,两道穿堂,转过一个琉璃插屏,正院近在眼前。
搓牌的白噪音哗哗啦啦翻涌。
庄继昌迈过门槛,几乎只一眼,正望见直对门口座位,一抹背影仓皇杀进眼底。
齐耳短发,薄肩美颈,眼熟却不敢认。
中午见她不是还渣女大波浪嘛。
“你回回都晚!”山姐坐北朝南,瞧见他身旁,目光一顿,语调上扬轻哂,“呦!”
余欢喜闻声转身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