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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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昌哥……”余欢喜轻轻低唤一声,乖巧走过去,挨着人坐下。
他衬衫上烟味好重。
余欢喜屏息,伸手摸上他的脸,下巴胡渣微扎,两颊冰凉,隐隐丝丝潮意。
“昌——”
不等她说完。
庄继昌反扣住她手腕,粗暴欺身找她嘴唇,余欢喜被他死死摁住,惊诧仰面躺倒。
良人如坠云端,孟浪像消失的月光。
夹缝里春情不绝,烈火焚身。
长吻如霜。
横冲直撞闯入,呢喃撕心裂肺,尤似一场兵荒马乱的救赎。
颤抖,彷徨,铿锵,离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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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。
庄继昌第一次没有直接去洗澡。
他随意拽过一件睡衣,然后伸手,抚摸她心口。
深深浅浅的烙印,还带着他的体温,爱与欲的烧灼,让他隐隐作痛。
她眼眸如墨,他不敢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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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了?”余欢喜喃喃。
一语未了,她不受控制,打了个冷颤。
“……”庄继昌喉结滚动。
两人赤诚相对,春情萦绕,一地狼藉,叫他怎么说得出口。
“……”
相顾黯然。
时间,如画地为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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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昌哥。”余欢喜主动叫他。
他抬眼,仍旧不直视她。
“你再不说,天就要亮了,黄金4小时,怎么能被做爱浪费。”
!!!
庄继昌错愕,震惊,猝然攒眉盯着她,喉咙里低吼出一句,“你说什么!”
“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,你放心,昌哥,我不会让你为难的。”
“……”
余欢喜看着他。
“……”
庄继昌蹭地站起身,徘徊两步,借天光捞过真丝睡裤套上,松松垮垮挂在腰际。
他揉捏眉心,凝神几秒。
快步去玄关取来平板,顺带给她稍了一件衣服,没细看是裙子还是睡衣,扬手一丢,扔她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