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他银色的皮带扣,手指一挑,拽出衬衫衣摆。
见状,庄继昌宠溺纵容轻抬。
赤诚紧贴亲密无间。
怀里温香软玉,庄继昌眸中欲色渐深,呼吸微喘,喃喃低语,“我爱你。”
“……”
他头一回郑重说——爱,这个字眼。
余欢喜一怔。
没有主语。
“余欢喜!”庄继昌声线加重,眼底微澜,目光缱绻,抚摸她脸颊。
她凝视着他。
“余欢喜……我爱你。”
“昌哥……”
余欢喜一阵恍惚,好似只身困锁迷宫。
这世界好奇怪。
恨的人没死成,爱的人没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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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昌哥!我也是!”我也爱我自己。
余欢喜怼脸一吻,久久不愿松开。
“乖!”庄继昌嘴角噙笑,诱她破功,探手从座椅背后取了一个纸袋,“换上吧。”
她的衬衫。
难怪接她迟到了十分钟,想来是一见暴雨,来回取衣裳耽误了。
“……”
余欢喜默默穿好,眼角适时飙泪,“昌哥,你对我真好,没有你可怎么办呀。”
“净说傻话!”庄继昌揉揉她发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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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几,车子减速。
庄继昌关闭隐私帘,天很暗,不过傍晚,因暴雨浓云重雾,雨势不减。
雷克萨斯驶入地库。
荣记。
台州菜凤城首店,试营业预约邀请。
“有你想吃的炸带鱼。”庄继昌自然地牵她的手,攥了攥,掌心托抚着她后腰。
余欢喜活像捧哏,情绪价值拉满。
席间有酒,两人微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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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暴雨中令人窒息的百媚千娇。
精疲力竭
难解难分。
庄继昌热情投入,贯彻两个字,给她。
从那天起。
这成了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情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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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继昌去洗澡。
余欢喜靠着床头刷手机,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