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世界才能活下去。”
“……”
他的话像隐喻。
藏在后半句没说出口的还有四个字。
适者生存。
—
“如果有一天,我做不到,你也会这样对我吗?”余欢喜问。
优胜劣汰。
她忽然觉得办公室恋情确实不合理。
毕竟,谁会在拉屎的地方吃饭。
尤其上下级之间,工作与情感混淆,生活边界感消失,每部分都不够纯粹。
合格的老板,必然不会是适合的恋人。
如同一道单选题。
“……”
庄继昌沉默不语。
两人脚步不约而同慢下来。
此刻。
敏感是天赋,也似枷锁。
突然。
余欢喜抢步拦在身前,盯他鼻尖,倔强瞪着,大有不说出来就不走的架势。
见状,庄继昌潜意识向后退半步。
多年形成的自我防御机制。
无声对峙。
只剩夏夜呼吸,像一场宇宙追逐游戏。
—
这时,个夜跑者穿行而过。
恰巧打破缄默。
庄继昌顺势扣住她的手,揽后颈强拉入怀,贴近耳畔,“你有一个最好的师父。”
“……”
他没有正面回复。
余欢喜双手环住他腰际,枕着胸口。
答非所问。
就是不想说的最真实的答案。
算了。
悬而未决才是常态。
亦舒说过,最希望要的是爱,很多很多的爱,如果没有爱,就要很多很多的钱。
钱是人生激浪里最好的救生衣。
—
玫瑰园地库入口。
一辆黄牌迈巴赫打右转向驶入。
“裴家的车。”余欢喜认出,上回同样地点,邱收跟她普及过。
庄继昌一怔,“谢逍?”
搬家前听姚东风提及,裴家太子爷买了十九层楼王,只不过平日鲜少回来住。
“不知道,”余欢喜耸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