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。
永远清澈,永远干净,永远满室芬芳。
辛苦和努力一下子具象化。
财气养人。
—
“余欢喜。”庄继昌叫她。
“我在……”她一顿。
不知道这间叫什么好,稍显憋屈,看起来像保姆佣人住的。
“你开完会了?”
庄继昌循声找她,打直手臂撑着门框,玩味一笑,“在我家逛逛找卧室呐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余欢喜绕过他。
好奇怪。
自己怎么忽然开不起玩笑了。
—
“你会煮咖啡吗?”庄继昌往厨房走,示意她也来。
“不会。”
余欢喜掌心托着下巴,半趴台面,饶有兴致看他操作。
岛台抽屉,庄继昌取出一罐咖啡豆,转身去拿手冲壶,手摇磨豆机等等一大堆。
“阿拉比卡?”余欢喜想起邱收说过。
庄总磨咖啡。
闻声,眼皮一掀看她,“那是咖啡树。”
“哦。”搞不懂,也不想搞懂。
“红标瑰夏,浅烘入口有些酸,不知道你习不习惯。”
“……”
放心,且喝不出来,余欢喜腹诽。
……
庄继昌边普及理论知识,边冲煮咖啡。
岛台琳琅满目,设备不少,余欢喜征求他意见,滑开手机拍了张照。
不知道什么软件一下跳转到淘宝。
识图。
余欢喜惊掉下巴。
金子做的咖啡豆竟然顶她一个月房租。
压力忽然如影随形。
“……”
香气四溢。
余欢喜抿了一口,就很难评。
完全没苦硬吃。
可能庄总这种精英人士,追求的是体验手冲咖啡的过程乐趣。
“明天你试试。”
“明天?”余欢喜眼皮突跳。
已老实,求放过。
庄继昌欠身一捏她脸颊,难得一副放浪笑意,“晚上不等我回来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