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睡不习惯庄总的进口床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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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继昌将衬衫又放回衣柜,换了件浅蓝色,回身问:“搬哪里去了?”
“地址我总可以知道吧。”
“……郭哥小区。”
杭州希尔顿客人乱挂裤衩引发喷淋。
庄继昌秒懂,“倒是不远,挺好。”
“主要是便宜。”余欢喜强调。
“什么时候请我去坐坐?”
“昌哥难不成想忆苦思甜?”
婉拒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庄继昌没听清,她很懂分寸,从不连名带姓喊他。
唯有上回给围裙绑个死结那次。
“庄总……”余欢喜局促攥紧手心。
“上一句。”
“……”抖机灵张不开嘴。
“名字而已,想怎么叫也随你。”庄继昌垂眸,爱怜捏她耳垂。
余欢喜低头不语,额头抵住他胸口,双手环住他。
倏地。
庄继昌手臂运力,一把抱她跨坐膝上,后腰一顶。
余欢喜搂紧他。
亲吻,起伏,若即若离。
像翻越一座又一座山丘,一路颠沛。
悄无声息,一地狼藉。
喘息与坦荡间,余欢喜有一刹那恍惚。
确定关系第一天。
她就开始患得患失,像爱的排异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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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存一阵。
庄继昌猛地清醒,探身看时间,然后抓起手机,径直往书房走。
“干什么?”余欢喜支肘半坐。
“我七点线上会议。”
余欢喜皱眉,“早上?”资本家真变态。
还没说完,书房门锁响。
“……”
余欢喜左看右看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这是庄继昌家,不是她的,他虽然邀请她来住,不过嘴上说说而已。
她不傻。
不过既然是豪宅,参观一下总可以。
于是,余欢喜沿着动线,各个屋子逛了一圈,大几百平,弥漫着淡淡葡萄柚香味。
有钱人世界的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