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的。
“今天表现不错,会摇人了。”庄继昌岔开话题,顾左右而言他。
言外之意是一摇就摇最大的。
“兹事体大嘛,不敢在群里讲,计调电话又打不通,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嗯,勉强有进步。”
“庄总喝水。”余欢喜假模假式客气。
瞧见她眼底促狭,庄继昌睇她,小心翼翼托着杯底,轻抿两口。
余欢喜默默盯他喝水。
独处一室。
气氛陡然变得灼热。
开水加持,多半杯入喉,庄继昌抬手松一松衣领,腹内温热异常。
“还要吗?”余欢喜见缝插针。
“谢谢。”庄继昌婉拒。
杯子一递一拿,手背相撞,冷暖交叠。
视线自然交缠。
庄继昌扣住她手腕,向前一拽,余欢喜跌进他怀里,他低头吻下去。
游走,穿行,余热未消。
他很会吻。
时而似细雨,时而如黄沙,贪婪千回百转,温柔永不落幕。
理智颓败,春意酩酊,生命肆意贲张。
余欢喜觉得像沉入水底。
倏地。
热吻停滞。
余欢喜意犹未尽,不愿松开。
庄继昌放开她,目光像夜色将倾,意趣缺缺,“明天还要带团,下团再说。”
说完,顿了一下,他拎起西装出门。
“……”
关门声沉闷。
余欢喜手背蹭着嘴角,眼神迷离,宛如一场错觉。
空气中还残存他身上的味道,像冬日雪松,清冷干净克制。
既要钱,又要爱,是不是有点贪心。
如果不是会错意,他喜欢她。
她确定。
—
坐进车里,滑下车窗,空调冷风交错,庄继昌更加清醒,长吁一口气。
卡宴疾驰没入夜色。
等红灯时,庄继昌点燃一支烟,深吸一口,小臂搭在车窗,火光明灭。
他何尝不知她心思。
对她的关心,他不否认是出于男人对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