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。
因为人从本质讲,最喜欢的还是自己。
“庙太小,容不下你这尊大佛。”后排,庄继昌幽幽开口调侃。
一语中的。
“还得是昌哥……”姚东风窃笑。
“那倒没有!”
余欢喜转过身,笑眯眯盯着庄继昌。
“我眼神好,能看您脸色;我嘴甜,能哄您开心;我演技好,能接住您的戏。”
“……”
她确实挺有趣。
庄继昌笑而不语。
—
回到凤城,从曲池收费站下来,已是星期日的下午。
姚东风一脚油,车子直接开到w酒店大堂门口。
他又拎包又跑腿,大献殷勤,送庄继昌上楼。
目送两人,余欢喜得自己坐车回家。
沿东高西低的斜坡走下来,直对南湖芙蕖桥,曲池自桥下穿过。
夕阳刺眼。
她回头,不远处正是玫瑰园,上回给陈权披麻戴孝来过。
离这里最近的公交站在一公里外。
刚过芙蕖桥,豪车引擎犹如低音炮,滚滚轰鸣而过。
红鬃烈马。
李音跟她说过,梁乃闻那辆灰白色的跑车,叫法拉利。
怎么和庄继昌的车标有点像。
豪车为什么都喜欢用动物。
凡人理解不了。
南湖四周苍翠欲滴,别墅掩映,鎏金岗亭前,保安西装笔挺,各个不苟言笑。
凤城大名鼎鼎的富人区。
余欢喜提眸,保安眼刀如影随形,仿佛连她多看一眼,都是对有钱人的亵渎。
公交车上乘客很少,宛如包车。
余欢喜头枕窗框,滑开半扇车窗,任清风拂过脸颊。
连风里都带着钱的味道。
窗外。
平层园林五星酒店,大宅露台,大片大片的绿色,穿梭而过。
果然富贵迷人眼。
背包搁在腿上,余欢喜放空。
“与其在菜单里任人挑选,我为什么不能坐上餐桌。”
她攥紧手机,思忖庄继昌的合作邀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