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气窜上心尖,她忍不住怼回去,“你凭什么说是她伤害了你?她默默跟着你,成为你的地下情人,还给你生了孩子,她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?”
厉战廷看她急眼了,不禁轻笑,“你在这里着什么急?难道你和周晚认识?陆太太?”
林婉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反应过于应激了,口气软下来,“我只是刚才听见周小姐说的话,同样是身为女人,我有点为周晚愤愤不平罢了。”
厉战廷冷嗤,“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。今天你把门给她打开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。我之前就给你说过,未经我的允许不能够打开这间屋子。”
这个是她做的不对。
厉战廷看她不说话,继续说,“扣掉一半的工资,以视惩罚。”
林婉:“……”
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,逮着机会抠她的钱。
厉战廷看她露出十分不高兴的表情,又有点憋屈,但终归什么话都没有说,似乎又是认命了。
他的心微微一软,“看在你是首犯的份儿上,这一次就免了,但是要是有下一次,工资全部扣完。不准再放周轻如进来,听见没有?”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厉战廷将刚才她好不容易搬出来的纸箱子又给搬回去了,他将照片黏好,又弄了新的相框,放在里面。
做完这些,他才从楼上下来。
这个时候厉洲白已经放学回来了。
他肚子饿了,林婉已经给他盛好饭,看见自己老爸下楼,“爸比,你快来吃饭呀。我饿死了,我就不等你了哦。”
厉战廷看他跟个饿死鬼一样的吃饭,“天天吃那么多,你以后怕是要长成一个大胖子。也不知道到底是遗传了谁,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。”
厉战廷嘴巴毒起来,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不放过。
林婉觉得有可能小白是遗传了自己,她小的时候就挺胖的,吃得很多。是后来长大之后,才瘦下去的。
厉战廷因为刚才的事情不太高兴,他也没有怎么吃几口饭,就把筷子放下了。
等到晚上她照顾好厉洲白,洗漱完上床之后,她路过厉战廷的房间,听见他还在打电话,听声音有点像厉老爷子,吵得很凶,听不清楚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