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承宴用指腹擦了一下嘴角处的鲜血,眼神讽刺地看着云枝,冷笑道:“云枝,你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,居然能让男人为你大打出手,平日里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,实际上玩得比谁都花。”
夜承宴好像就是要故意激怒程书砚一样,他的羞辱也确实让程书砚上了钩。
程书砚低吼:“夜承宴,别用你的恶心的嘴叫出枝枝的名字,你不配!”
云枝当年那样明媚活泼的一个女孩子,却渐渐地被眼前这个人折磨成了一个行尸走肉。
她失去了自己珍爱的孩子,失去了人格。
现在的云枝什么都没有了,只有自己能陪在她的身边。
“我不配?”夜承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,扯唇笑了出来,“我是云枝名正言顺的丈夫,我不配,难道你这么一个登堂入室的小三配?”
夜承宴闲庭信步地走到了程书砚的面前。
“程书砚,我有一万种方法能够弄死你,不只是你,整个程家,我都可以。”
“夜先生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。”程书砚眉目冰冷,在气场上并不输夜承宴,他俊秀的面庞上掠过了一抹讽刺的情绪,忽然想起了什么,开口说道。
“一个连合同都看不懂的人,夜先生有这功夫,还不如好好去锻炼一下自己的思维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