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系了。
陈沫沫“视死如归”般出了门，但看到车边站着的林晓，还是有些紧张。
林晓也在看着她，深邃的鹰眸在灯光下，看不清眼底的神色。
以前她看到他，都兴奋地跑到他面前，抬着头跟他各种搭话。
今天，却很安静。
这让林晓的心里，有些不舒服。
“你来了。”
沉默一会，林晓扔掉手中的烟，抬脚捻灭。拉开车门。
“上来吧。”
陈沫沫抓着包包，看着他，语气比以前冷了些，“要干嘛？”
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林晓看她还没动，微笑道，“放心，不会卖了你。”
陈沫沫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自己笑，有一瞬间的愣神。
但是回过神来，还是在心里苦笑，没说什么，坐进了车里。
林晓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，启动车子，离开了公寓门前。
车内很安静，陈沫沫坐在副驾驶，看着车窗外面，没有说话。
林晓又想起之前她总是在旁边叽叽喳喳的样子，上次还因为她太吵了，给她送了一颗糖果。
“最近，还好吗？”许久，林晓开口问道。
这个问题，不知道是对陌生人之间的平常问候，还是对许久未见的人的关心。
连林晓都无法明确。
其实，陌生人是完全做不到的，他有时候会在脑海里蹦出她来，但工作一忙，就消失不见了。
其实，他也有时反思过，自己那天是不是说得太重了。
毕竟是个二十的小姑娘。
“林晓，你想说什么？”陈沫沫转头看向了他。
车子停下，前面是红灯。
林晓并未看向她，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。
不知道为何，她冷落的语气让他很不爽。
他明明是一个对别人的感情不会在意的人。
他认为，别人的看法、感情、思想都是别人自己的，不关他的事。
可陈沫沫，似乎开始挑动他的思想，他开始在意她的反馈、她的情绪了。
可能，看她是个小姑娘，把她当做自己的小妹妹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