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阮娇娇缓缓抬起头来,没看到人了才松了口气。
“咱们快走吧,不然要被扣车了。”阮娇娇从他身上下来,跨到副驾驶位上,整理着衣服。
傅芷年也没说什么,系好安全带,启动车子,离开了。
两天后。
阮娇娇听张骥说,他父亲已经安葬在了墓地,阮娇娇打算下课之后跟他去看看,便跟傅芷年也说了这事。
傅芷年在公司忙着最近的投标工作,便给她自己去了。
墓地园。
有些凄凉,今天还下了点毛毛细雨,阮娇娇和张骥下了车。
“就是这。”张骥说着,朝着入口的一个保安亭走去。
阮娇娇站在门口处等他,怀里捧着鲜花。
一会后,张骥似乎是登记好了,那门卫给他们进去了。
两人走上台阶,一步一步朝着里面走,里面也有一两个人。
阮娇娇跟着他走到了很里面的角落位置,墓碑很新,写着名字,却没有照片。
张骥给墓碑上了香,又倒了杯酒,摆上鲜花。
阮娇娇心里很复杂,有时候觉得生离死别是很恐怖的事情,但有时候又觉得不过沧海一粟,人类甚是渺小。
两人在上面待了一会,祭奠后便离开了。
坐上车的时候,阮娇娇忍不住问出了刚才一直很想问的问题。
“张骥,为什么不放你父亲的照片在上面?”
张骥看着窗外,道:“他从未拍过照片,或许拍过但我不知道,总之我是没有他的照片的。”
“但我听说应该会有人帮拍那些遗照的,这样也能在很久之后记住逝去的亲人。”阮娇娇道。
张骥却沉默了,他不想告诉阮娇娇,他父亲是卧轨自杀的,尸骨无存,惨不忍睹。
警察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他过去就只看到了骨灰,又从一个乞丐手里拿到了父亲留下来的银行卡,以及父亲以往的一些信息。
不过,都无所谓了。
“算了,要不要照片,都无所谓的。”张骥说着,转过头来。
“娇娇姐,我的债务快还完了,等我发工资就帮你也还些。”
阮娇娇轻笑道:“不用,你赚钱